2017年9月22日 星期五

《葬花吟》引發的聯想:佛陀住世渡群生,莫做黛玉收花骨

《葬花吟》引發的聯想:佛陀住世渡群生,莫做黛玉收花骨

《葬花吟》引發的聯想:佛陀住世渡群生,莫做黛玉收花骨



花謝花飛飛滿天
紅消香斷有誰憐
游絲軟系飄香榭
落絮輕沾撲繡簾  
《紅樓夢》中的 一曲《葬花吟》,唱盡了人間傷春悲秋之痛。
花謝花飛日月轉輪,紅消香斷輪回不盡。這正是佛陀所講的無常之顯現。
當人們為百年前文學大師曹雪芹登峰造極的文學造詣扼腕;為當今王立平天籟般的配曲唏噓;為陳力石破天驚的嗓音而點贊時,卻很少思考,為什麼這種婉轉的哀怨、綿纏的憂傷和埋伏著的洶湧眼淚,偏偏能夠擊碎自己的心靈。
            
一年三百六十日
風刀霜劍嚴相逼
明媚鮮艷能幾時
一朝漂泊難尋覓
其實擊碎我們心靈,讓我們痛不暇掩的正是這春風之刀、秋霜之劍。日月穿梭,白駒過隙。
縱然自然造化出這千般的光彩熠熠,萬般的婀娜多姿;
縱然人類多情善思,喜風好月,愛山愛水,而一切也不過是過眼雲煙,虛幻莫測。與其說葬花吟中黛玉葬花勾起我們的傷春悲秋之嘆,莫若說,我們是因為一切美好的事物在無常中幻滅,眼見前途無望而恐慌和哀傷。    

獨倚花鋤暗灑淚
灑上空枝見血痕
願儂脅下生雙翼
隨花飛到天盡頭   
《紅樓夢》中的林黛玉是作者曹雪芹心靈所化現出的形象,美好卻脆弱、智慧卻感傷、多思卻無力、多情卻被無情誤,空拋珠淚印竹痕。好像人間那百般的痛苦在她玲瓏的心竅中,都化作汩汩的淚水,感染著我們每位讀者。
當世間那種典雅的詩意的美麗被粗暴地毀滅,且這種毀滅又是那麼的不可抗拒時,我們那優雅的哀傷顯得多麼的無力。  
  
末若錦囊收艷骨
一鉢淨土掩風流
質本潔來還潔去
強於污淖陷渠溝  

一個纖弱中掙扎著的水晶般靈透的魂靈,面對「秋風襲來花作雨,玲瓏艷骨碾作塵」,面對無常強大的毀滅力,也只能錦囊收花骨,黃土掩風流。垂淚祭奠的可是花的魂靈!更是自己漂泊不定的前程。
爾今死去儂收葬
未卜儂身何日喪?
儂今葬花人笑痴
他年葬濃知是誰?
一個千古美人,問出曹雪芹內心的疑惑和焦慮。這也是我們共同的疑惑和焦慮!
我們人類——這個被我們自以為有智慧的群體、世界的主宰是如何生,如何死的呢?
宇宙這麼大,支撐我們生命的力量在哪裡?這般纖雨細划萬點墨,紅荷肥鴨綠水波的美景,多久就會換了主人呢?  

試看春殘花漸落
便是紅顏老死時
一朝春盡紅顏老
花落人亡兩不知
春風依舊笑,桃花面早衰,殘花落盡紅顏老死,香丘何處?我在哪裡?世間輪回轉換新,日月升騰,滄海桑田,我們人類出路何在?
其實早在兩千五百年前,偉大的南無釋迦牟尼佛早就給我們予答案:世事無常不可住,修行修法出輪回。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法音《無常》 《什麼叫做了生脫死》 《你想過死後的事嗎?》等一系列說法中,同樣為人類的生死命題作瞭解答,並指出了人類的終極出路——了生脫死。
在依止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的弟子中,了生脫死,轉凡成聖者(包括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)已經很多,《多杰羌佛第三世》至寶佛書中已有大量實例記載。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從佛國親自帶到娑婆世界的頂聖佛法——《極聖解脫大手印》更是無上頂級的佛法,其境行灌頂能讓人在一個時辰之內,就進入虹光世界。
一百年前的曹雪芹對生命發出無盡的感傷。一百年後,王立平用生命符號演繹著那份感傷。陳力那曼妙的歌聲穿透並纏繞著我們的心間,也在傳遞著這份感傷。
其實,眾生眼中冉冉升起的「太陽」就在眼前:那就是南無第三世多杰羌佛真身降世。佛陀親自說法,精妙絕倫。祂一語道破我們人類命運的真諦。祂將帶領我們修行修法,堅定地走向佛國。
收起眼淚,走出《葬花吟》。不要哀傷,踏上光明路。因為我們有了前進的方向。
文/問心
轉載自 今日頭條 佛教新視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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